原来我刚才泻精后,只顾着跟她调笑没把阳具在阴道里拔出来,本来软下来的阳具在她阴道里已经慢慢的胀大了起来,怪不得她不看不摸就知道我那东西已经硬了,看来这女人不好骗。
一旁的瑞鹤懵懂的听着两人的对话,目睹着原本从容优雅的姐姐变的逐渐迷糊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,第二天一早,秦梦芸便下山了,人海茫茫,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,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,所用的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,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。
新八将目标转移到她的下半身,新八将唇压在被左右大大张开的大腿内充满白皙脂肪处。
我接着用双手把她的屁股向前一推,再把阳具往前一挺,整根的插入阴道。
小穴无间隙包裹住阴茎,将每一次跳动释放的种子饮尽,塞尔玛都能切身感受到自己已经完全变成只属于少年的雌性。